Ebook: Live working or die fighting : how the working class went global
Author: Mason Paul
- Tags: Foreign workers -- History, Working class -- History, Labor movement -- History, Employee rights -- History, Employee rights, Foreign workers, Labor movement, Working class, Arbetarklassen -- historia, Fackliga organisationer -- 2000-talet
- Year: 2008
- Publisher: Vintage Books
- City: London
- Language: English
- pdf
Live working or die fighting : how the working class went global
我出生在世界上最古老的工业区之一。那是英国的 利 (Leigh) 镇,位于曼彻斯特的市郊。我的孩提时光要 么在早期工厂的废墟上攀爬,要么在溪流里趟过 —— 那 里曾为了给水轮发电而驻坝拦截,顺着开凿的水道,源 源不断的煤和棉花流向各地。
200 年前利镇作为世界工厂的场景,如今在中国的 广东省上演。即便在 1960 年代,你还能依据突然涌上 街的一群群轮班工人来分辨时间:清晨 6 点,下午 2 点, 晚上10点。
这些轮班的间隔正好是 8 个小时。这一成果,得益 于我的先辈们在棉纺织机和梳理机旁发明的事物:渴望 实现民主的独立的劳工运动。
最初的抗争当然是艰难的。在最开始的 20 年间,工 厂雇佣了大批住在宿舍的妇女和儿童 —— 这一情形与 1920 年代的上海一模一样。第一次大规模的抗争发生在 1818 到 1819 年间,本书的开篇就讲了这个故事。紧接 着是一场以建立民主共和国为目标的抗争,发生在 1832 到 1848 年间,以失败告终。
在这之后,风潮渐渐平息。棉纺织厂的工作不仅受人尊敬、薪水高,而 且只招男性。棉纺织工人的工会自此进入了和工厂主长期合作的阶段,这 一阶段直至 1960 年代中期棉纺织业倒闭才结束。
正是因为棉纺织业和工人自我组织持续已久,我们才会假定它们永远不 变。我喝下第一品脱啤酒的酒吧,也正是我的祖父第一次开始喝酒的地方。
但是,那个酒吧现在已经被拆毁了。我故乡的 21 处煤矿以及所有的棉 纺织厂,也都已经被关闭了。
面对这些变化,以及在 1980 和 1990 年代不断上升的贫困率和犯罪率, 人们可以选择向前看或向后看。和大多数人一样,我选择将目光投向未来 —— 那里我的故乡可以存活并再次崛起,成为全球一体化产业的一部分。
然而,也有一些人选择向后看。在我的故乡,如今与工党和工会并存 的,是围绕在右翼英国独立党 (UKIP) 周围强大的、组织化的民族主义和 种族主义政治团体。这就是现今的进步分子在英国所面临的处境。
我写这本书,是因为不管如今我们的产业如何凋敝,我们几代人为了 工人的权利 —— 包括组织工会的权利 —— 而奋勇抗争的故事都值得书写。 它是一个更宏大的世界现象的一部分。
将发达国家的工人阶级在过去 200 年间的抗争史保存下来至关重要。这 是因为,在当权者书写的历史中,连一些最基本的事实都会被删减,亦或 被压制、遗忘。
2003 年,我第一次访问中国,并和当时开始为农民工发声的律师和 NGO 交谈。我发现,成千上万的中国工人将经历同样悲欣交加的过程—— 首先形成一支产业劳动力大军,然后建立独立的组织来捍卫他们的权益。
因此,能够将本书的第一份中文版呈现出来是我莫大的幸福。从这本 书开始写作的 2007 年起,各类巨变撼动着整个世界,而前方有更多的艰难险阻等待着我们。
工人阶级故事的下一篇章将由中国、亚洲的其它各国、印度、非洲和拉丁美洲来书写。我希望,这本书至少能让我的中国读者们明白,他们正 在经历的,不是历史上的新鲜事 —— 同样的错误有人犯过,同样的困难有 人尝过。读者们因此可以从这群勇敢的、卓尔不凡的故事主人公身上汲取 灵感,他们曾告诉身边的工人兄弟姐妹们,站起来,迎接战斗。
我出生在世界上最古老的工业区之一。那是英国的 利 (Leigh) 镇,位于曼彻斯特的市郊。我的孩提时光要 么在早期工厂的废墟上攀爬,要么在溪流里趟过 —— 那 里曾为了给水轮发电而驻坝拦截,顺着开凿的水道,源 源不断的煤和棉花流向各地。 200 年前利镇作为世界工厂的场景,如今在中国的 广东省上演。即便在 1960 年代,你还能依据突然涌上 街的一群群轮班工人来分辨时间:清晨 6 点,下午 2 点, 晚上10点。 这些轮班的间隔正好是 8 个小时。这一成果,得益 于我的先辈们在棉纺织机和梳理机旁发明的事物:渴望 实现民主的独立的劳工运动。 最初的抗争当然是艰难的。在最开始的 20 年间,工 厂雇佣了大批住在宿舍的妇女和儿童 —— 这一情形与 1920 年代的上海一模一样。第一次大规模的抗争发生在 1818 到 1819 年间,本书的开篇就讲了这个故事。紧接 着是一场以建立民主共和国为目标的抗争,发生在 1832 到 1848 年间,以失败告终。 在这之后,风潮渐渐平息。棉纺织厂的工作不仅受人尊敬、薪水高,而 且只招男性。棉纺织工人的工会自此进入了和工厂主长期合作的阶段,这 一阶段直至 1960 年代中期棉纺织业倒闭才结束。 正是因为棉纺织业和工人自我组织持续已久,我们才会假定它们永远不 变。我喝下第一品脱啤酒的酒吧,也正是我的祖父第一次开始喝酒的地方。 但是,那个酒吧现在已经被拆毁了。我故乡的 21 处煤矿以及所有的棉 纺织厂,也都已经被关闭了。 面对这些变化,以及在 1980 和 1990 年代不断上升的贫困率和犯罪率, 人们可以选择向前看或向后看。和大多数人一样,我选择将目光投向未来 —— 那里我的故乡可以存活并再次崛起,成为全球一体化产业的一部分。 然而,也有一些人选择向后看。在我的故乡,如今与工党和工会并存 的,是围绕在右翼英国独立党 (UKIP) 周围强大的、组织化的民族主义和 种族主义政治团体。这就是现今的进步分子在英国所面临的处境。 我写这本书,是因为不管如今我们的产业如何凋敝,我们几代人为了 工人的权利 —— 包括组织工会的权利 —— 而奋勇抗争的故事都值得书写。 它是一个更宏大的世界现象的一部分。 将发达国家的工人阶级在过去 200 年间的抗争史保存下来至关重要。这 是因为,在当权者书写的历史中,连一些最基本的事实都会被删减,亦或 被压制、遗忘。 2003 年,我第一次访问中国,并和当时开始为农民工发声的律师和 NGO 交谈。我发现,成千上万的中国工人将经历同样悲欣交加的过程—— 首先形成一支产业劳动力大军,然后建立独立的组织来捍卫他们的权益。 因此,能够将本书的第一份中文版呈现出来是我莫大的幸福。从这本 书开始写作的 2007 年起,各类巨变撼动着整个世界,而前方有更多的艰难险阻等待着我们。 工人阶级故事的下一篇章将由中国、亚洲的其它各国、印度、非洲和拉丁美洲来书写。我希望,这本书至少能让我的中国读者们明白,他们正 在经历的,不是历史上的新鲜事 —— 同样的错误有人犯过,同样的困难有 人尝过。读者们因此可以从这群勇敢的、卓尔不凡的故事主人公身上汲取 灵感,他们曾告诉身边的工人兄弟姐妹们,站起来,迎接战斗。
我出生在世界上最古老的工业区之一。那是英国的 利 (Leigh) 镇,位于曼彻斯特的市郊。我的孩提时光要 么在早期工厂的废墟上攀爬,要么在溪流里趟过 —— 那 里曾为了给水轮发电而驻坝拦截,顺着开凿的水道,源 源不断的煤和棉花流向各地。 200 年前利镇作为世界工厂的场景,如今在中国的 广东省上演。即便在 1960 年代,你还能依据突然涌上 街的一群群轮班工人来分辨时间:清晨 6 点,下午 2 点, 晚上10点。 这些轮班的间隔正好是 8 个小时。这一成果,得益 于我的先辈们在棉纺织机和梳理机旁发明的事物:渴望 实现民主的独立的劳工运动。 最初的抗争当然是艰难的。在最开始的 20 年间,工 厂雇佣了大批住在宿舍的妇女和儿童 —— 这一情形与 1920 年代的上海一模一样。第一次大规模的抗争发生在 1818 到 1819 年间,本书的开篇就讲了这个故事。紧接 着是一场以建立民主共和国为目标的抗争,发生在 1832 到 1848 年间,以失败告终。 在这之后,风潮渐渐平息。棉纺织厂的工作不仅受人尊敬、薪水高,而 且只招男性。棉纺织工人的工会自此进入了和工厂主长期合作的阶段,这 一阶段直至 1960 年代中期棉纺织业倒闭才结束。 正是因为棉纺织业和工人自我组织持续已久,我们才会假定它们永远不 变。我喝下第一品脱啤酒的酒吧,也正是我的祖父第一次开始喝酒的地方。 但是,那个酒吧现在已经被拆毁了。我故乡的 21 处煤矿以及所有的棉 纺织厂,也都已经被关闭了。 面对这些变化,以及在 1980 和 1990 年代不断上升的贫困率和犯罪率, 人们可以选择向前看或向后看。和大多数人一样,我选择将目光投向未来 —— 那里我的故乡可以存活并再次崛起,成为全球一体化产业的一部分。 然而,也有一些人选择向后看。在我的故乡,如今与工党和工会并存 的,是围绕在右翼英国独立党 (UKIP) 周围强大的、组织化的民族主义和 种族主义政治团体。这就是现今的进步分子在英国所面临的处境。 我写这本书,是因为不管如今我们的产业如何凋敝,我们几代人为了 工人的权利 —— 包括组织工会的权利 —— 而奋勇抗争的故事都值得书写。 它是一个更宏大的世界现象的一部分。 将发达国家的工人阶级在过去 200 年间的抗争史保存下来至关重要。这 是因为,在当权者书写的历史中,连一些最基本的事实都会被删减,亦或 被压制、遗忘。 2003 年,我第一次访问中国,并和当时开始为农民工发声的律师和 NGO 交谈。我发现,成千上万的中国工人将经历同样悲欣交加的过程—— 首先形成一支产业劳动力大军,然后建立独立的组织来捍卫他们的权益。 因此,能够将本书的第一份中文版呈现出来是我莫大的幸福。从这本 书开始写作的 2007 年起,各类巨变撼动着整个世界,而前方有更多的艰难险阻等待着我们。 工人阶级故事的下一篇章将由中国、亚洲的其它各国、印度、非洲和拉丁美洲来书写。我希望,这本书至少能让我的中国读者们明白,他们正 在经历的,不是历史上的新鲜事 —— 同样的错误有人犯过,同样的困难有 人尝过。读者们因此可以从这群勇敢的、卓尔不凡的故事主人公身上汲取 灵感,他们曾告诉身边的工人兄弟姐妹们,站起来,迎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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